
November 30, 2012
November 26, 2012
Black Cat 2012/11/26
好幾天沒看見黑貓了。
今早把單車牽出車庫後,等著鐵捲門降下。一轉頭發現黑貓就杵在巷子正中,身子似乎已要離我逃走,卻又立在那回頭向我望。我蹲下來,和牠對望,青黃色眼珠子裡頭是日光下緊縮的瞳孔,看起來卻不嚇人,反而有點惶恐,大概沒料到怎麼會這麼巧跟生人遇個正著。
牠撇頭走了幾步,又回望。我扼腕自己又沒帶上相機。沒帶相機的日子總會遇上想拍下的畫面,千古不變莫非定律。
牠依舊盯著我瞧,我不自覺的笑一笑,突然有種恍惚的熟悉感,像是在路上遇見久未聯絡的相識。
彼此稍作寒暄,爾後各自前行,不帶多餘惆悵的那種重逢:大抵是你在心中還放著這樣的一個人,卻不需時時拿來檢視,只是有時會想起,衷心的希望對方過得好,卻也不至於特意去關心。
是這種相識。
所以我找了張舊照片,希望還會再遇見牠。
November 20, 2012
November 12, 2012
November 09, 2012
November 01, 2012
October 31, 2012
October 25, 2012
October 08, 2012
August 31, 2012
August 15, 2012
Fashion Weekly__bonjour tristesse (behind the scene)
“Bonjour tristesse” is our final project of the semester, which is a series of photographic works. We chose a greenhouse on campus that is no longer used. In this project, we’re trying to raise our peer students’ awareness toward the environment on campus. The following are some pictures I took during the process.
「日安憂鬱」是我們的期末計畫,希望透過一系列的攝影作品,來喚起大家對於校園角落的注意。拍攝已經是五月中的事了,但在經過討論後,我們決定不要一次上傳所有作品,而選擇在作品正式上傳之前,先一步一步的向大家展示我們的構想與企圖,希望藉此能夠讓大家有更多、更深入的想法。雖然這是課堂最終的期末作業,但我們的確是投注不少時間跟想法在裡頭,因而希望最後能夠讓這個計畫的初衷──也就是挖掘出更多我們平日時常忽略的校園角落──更加落實。
感謝一路以來一直支持我們粉絲頁的人們,更感謝二話不說義務前來參與這個計畫的朋友們。很多時候我對自己不滿意,常常需要花很多力氣說服自己,就去做,別顧忌太多。多麼慶幸能夠和你們一起完成了些什麼。
July 10, 2012
July 08, 2012
July 06, 2012
June 25, 2012
小人耳環
I bought these earrings at Weekend Fever. I like the sense of placing some hidden details through intersting accessories, and the miniature world has always been so captivating. They also remind me of a picture I took when I last visited Treasure Hill Artist Village near my school.
去逛週末狂潮市集時買的兩支耳環,我很喜歡這種能透露細節的小東西,一想到別人可能會在談話間不經意的發現這些微小的用心跟幽默,就覺得滿開心,當然這種情結大多時候自爽成分居多。賣耳環的攤販是個女孩,小小的木盒上放了許多的小小人物,這種微型的世界真的很吸引我。想到上次去寶藏巖時拍的一張照片。
May 26, 2012
How a Great Friday Night Should be
It was 27th, the last Friday in April. We had dinner together and visited Annie’s place.
已經是四月的事了。晚餐吃杏子豬排,之後一起去超市買酒,我記得台北還是下著惱人的雨,時大時小。為了那個週末我興奮了一整個禮拜,因為太久沒出去玩了。沒想到當天晚餐過後頭卻開始開始痛,很煩人的那種陣痛,有時以為已經沒事了,又時而抽搐。
但關於週末,我還是最喜歡這樣子度過。
前陣子跟不只一個人聊過,我們都說,好像上了大學後交不太到朋友了。但其實我也一直知道,只是一種生活模式的轉變。以前是被強迫著跟一群人綁在一起,因此總是會自然而然的跟某些人比較熟稔。然而上了大學後那股強制的力量被抽走了,而我們被期待以成熟的面貌,以成年人的方式過活,不太再有什麼指導原則或規定。至少在生活這方面,每個人的確都被看做獨立的個體,同時也意味著得為自己負責。
負責這件事,說實話,真的是一直到了20歲生日過後,我才突然真切的意識到。「已經是個大人了。」大抵每個人小時候或多或少都曾期待過長大,或者最直接的是期待能脫離父母的掌控。也許我們的爸媽都有著不擅長放手的通病,而我們深知此點並時常作為閒談中談笑指責的對象。然後真等到爸媽漸漸放手,我才多少開始明白那些所謂成長的代價。
一如所有在情感上臻於圓滿的人們反而渴望獨處,我在最完善的庇蔭下叛逆著,渴望冒險,不稀罕過多的保護,傷害是美的,因為至少能讓我感到刺痛的真實。踩在砂礫地上,即便赤腳有些疼,至少我能確認自己的站立。
只是偶爾還是會覺得酸酸的,因為此去所有的一切都關乎自己,也只在乎自己。沮喪挫敗必須要靠自己承擔,因為沒辦法回頭去怪罪某個誰。
扯遠了。
但也許我只是想慶幸,即便深知人生終究得獨自面對,但會有支持的。
May 09, 2012
April 18, 2012
高麗味, 台北
(當日最驚艷:韓式冷麵。夏日酷暑揮汗如雨食慾不振的最佳良伴。)
我哥和張庭瑜。
似乎倒也無關於什麼女性意識,但我習於直呼張庭瑜的名字勝於稱呼她「我哥的女友」,也許一部分也因為我哥在言談之中,提到她亦多以名字稱呼,而鮮少喚她「我女友」。想起過去曾有過短暫的戀愛,我也總是直呼姓名。大抵冠上「我的」,多少隱含某種侵略性的主權意識,是種對外宣誓,而對內卻又具有某種小情侶的略帶佔有性的調情意味在。而我向來對於這樣的表態感到尷尬和難為情,一如我總不善於定義每段關係。人與人之間總是盤根錯結,我則不善於釐清太過複雜的來往互動。或者該說,我總期待自己的人生能極簡,最好是一整面矩形的清水混凝土牆,頂多再允許上頭有些規律排列的凹陷圓點,但壞就壞在我偏偏具備某種程度上的易感。
但每次看到他們倆的互動,總覺得是很美好的相處方式(又或許情侶間總有美好的片刻),無論再怎麼樣的吵鬧,或許僅僅只是並坐,或是一人盯著電腦螢幕而另一人從背後挨上,或是擠在不算大的單人彈簧床上夢囈似的咕噥閒聊,在這些放鬆隨意的小日子裡,我想所謂戀愛,也不過就是這樣一種自然平實的相互陪伴,僅僅如此而已。